-Morphine

【丑哈】扩写* 噩梦

这里冥音
可爱的丑哈群里的扩写游戏
扩写 @这里是库洛本人 大大的小段子
文笔太渣容易ooc还请多多包涵
日常宣群639565389 mad love
( -`ω-)✧希望不被吞

“.........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上帝面前和她结为一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你是否...”
一声巨响,教堂的门突然被炸开,他踩着烧焦的木板目不转睛地朝着身穿白色婚纱的女人走来。
“你要干什么?!”男人挡在了最前面

“年轻人,借你的教堂一用”joker咧开了猩红色的唇。
他们带着头罩和面具,手中的机关枪瞄准着每一个角落。山羊牧师和眼球站在最前面。

当那个傻小子挥出拳头来的时候,joker袖口滑出的一把匕首猛地刺进了男人腹部,用力的搅动了几下。男人倒在地上不断的痉挛,他从他身上跨了过去,锃亮的皮鞋踩着血水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别紧张,漂亮的新娘,奉子成婚?哈?”joker走到她身旁,用手摸了摸她隆起的肚子。接着托住眼前女人的脸,用大拇指顺着她的朱唇把口红向外抹开至脸颊。山羊牧师开枪打死了他们身后的神父,把神父的十字架缠在手上。学着他的样子捧起了圣经。
“开心一点,好吗?小南瓜,笑一笑,我穿的好看吗今天?”他拽了拽领结,站的笔直。
她自顾自地发抖,亮晶晶的眼泪和鼻涕还有额头的汗水混杂在一起,不敢抬起头来看他。
“回答我”清脆的响声,他扬手打了她一巴掌
“好...好看”
“我为什么这么做?!”joker把手背在身后,俯下了一些要看清她的表情。
“我...我不知道...求求你...放过”

“GCPD! 把你的手放在我能看见的地方!”
“咯噔儿局长!”
“别做无用功,她已经不在了!”
“不,她就在任何地方,你看看,我今天又遇见一个美丽的新娘,正在被绚丽的玻璃反射的圣光洗礼,你看看,她竟然被我感动的痛哭流涕!”
“把你的刀放下,我们可以谈”
“谈?!老头儿,那要看你的灵魂是否能让我发笑了”

眼球背对着joker,开始扫射坐在他面前的人们,他们扔出了笑气闪光弹来牵制住警方
“无趣”烟雾和子弹把洁白的教堂搞得满是狼藉,joker捏住女人的下巴“你爱这个男人吗”
“是的...是的”
“你愿意为他而活下去吗”
“我..我愿意.”
“肤浅!”joker捏住了她的脸,“那你愿意为他而死吗?”
“我..我不知道”
“想好了再说,我的小甜心。乱说话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用刀片抵住她的嘴,顺着口红切割了下去...
“住手!joker”那个黑影把他按在地上
“别用你的教条来禁锢我!”他用手中的刀刺向蝙蝠右肩并且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我在揭露他们的谎言!你以他们是相爱的吗?哈哈哈哈哈”
蝙蝠侠扔出了几个飞镖,joker飞快地把女人挡在身前用浓稠的毒气脱了身。她死了,这足够让蝙蝠难受一阵子的,Joker心想。

他发现她不见了的时候是因为上周Selina给harley打来了派对的邀请电话,他把Selina好好的损了一番然后才告诉她harly并不在家。 也许她不见了很久,也许她是昨天才离开的。他甚至不记得她是为什么离开的,难道是自己和她吵了架?这让他没有心情去做任何事,无论是他前几天炸翻了一整条街道的车,还是在教堂搞了两次大屠杀,甚至搞伤了蝙蝠侠。 没有人敢在他笑的时候附和他,那个可以让他颐指气使的洋娃娃不见了,他的衣柜也变得乱七八糟。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笑声,空荡荡的。
该死的电话。
Harley喜欢把经手的物品涂鸦成黑红色的小方格子,她在钻石之王的酒柜中给joker最喜欢的酒做了标记。他从不是一个酗酒的酒鬼,但今晚只有苦涩热辣的酒精陪伴他。
Joker甚至能想象Harley穿着低胸的裙子站在吧台里扭动着她那可爱的小屁股为他调酒的样子。可是她不见了,只剩下对面摆满酒的酒架和她带过的的一副面具。

“刚才还和女朋友甜腻,怎么,吵架了?”penguin拿着他那把精致的雨伞,一摇一摆地朝他走来。
“倒是你,从哪个动物园里逃出来了?”joker不甘示弱
“把东西交出来,你外面那帮小喽啰们还能多活五分钟”
“什么东西,你妈妈坟前的老鼠?还是你冰柜里的烂鱼?”
“枪!枪!你从我那里偷的那批军火!”penguin用雨伞指着joker的脑袋“给你一个交出来的机会,别想用什么迅速移动的方式逃回温哥华”
“温哥华?”joker放下手中的酒杯“为什么我要去那个地方?”
Penguin从上衣口袋中抽出一张照片,有些模糊了,但是背影却能一眼被认出来。就像是他和harley!两人靠在一起显得的非常亲昵。背景正是温哥华港。
“你该不是嫉妒了吧”joker猛灌一口酒。
“嫉妒?我甚至可以把你这里买下来。”penguin翻了个白眼,坐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听着,我不管你和你的那个小疯子怎么样,我的手下在温哥华的一个游乐场追踪到那批武器,而那个看守的小鬼说为首的叫做joker。但是箱子里什么都没有。 只要你把我的那批军火交出来,开个价吧。”
“是啊,那就是我做的”他显得有些醉了,用手拖着下巴。
“我要一半”joker知道penguin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去帮他讨回军火
“最多三成”
“一半,或者你去把市长杀了,让我当市长玩几天”joker把酒杯狠狠地砸到桌面上
“一半就一半,三天之后我再来找你”
“他说什么?哈哈哈哈我可听不懂鸟语,你介意翻译一下吗哈哈哈哈哈”joker冲着一旁的空气大笑起来,企鹅离开了,留下了那张照片。

穿着紫色西装的男人牵着她的手,她似乎很开心。那是她吗?那个背叛了自己又矫揉造作的婊子,竟然找了个能够代替他的人。
“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小南瓜”

星星点点的街灯和灰白的马路串连在一起,温哥华的夜晚从海上远远望去像是被一团橘黄色火焰包裹的蛛网。温暖而明亮。
那间废弃的地下室被掩埋在整座城市的阴影里,唯一不被任何温情事物眷恋的地方。铁链的晃动和皮鞭打在肉身的清脆响声回荡着,男人对她或是疯狂发笑或是低沉耳语,她想要为了身上的疼痛哭喊,她想要为了被束缚的自由斗争,她想要得到他的爱。而不是等他一句[别再来烦我],和那张充满厌恶烦躁的脸。
[你很清楚我会对你做些什么]joker用一块绢布擦拭着一把长刀,低着头,使她看不清他的脸。
[不,求求你Mr.j,求你别这样]Haley低头看着自己雪白的婚纱变得血迹斑驳,他手中的手术刀把冰冷的反光折射在她脸上,自己的面容狼狈不堪,harley显得消瘦了许多,眼眶下陷使她看上去更像是个半死不活的人,甚至只剩下一副骨架。
[你很清楚擅自离开daddy是什么下场]他披着一件医生的白大褂,把口罩挂在一只耳朵上。
[是我创造了你,难道你不应该像是我的一颗小行星?]
[你太让我失望了,harley,前史未有的失望]

那把闪烁着银白色光的利刃还投射着她惨白的脸颊。任由它剖开了胸部以下的,她无法看见的地方。鲜血如注顺着她的大腿染透了手术床单,滴落在肮脏的水泥地板上。
她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脑海里只剩下头顶晃眼的手术灯光和那几缕鲜亮的绿色,火焰灼伤般的疼痛遍布了全身。她感觉自己的腿在颤抖,如果她还有感觉的话。

[你别想逃]他把一团血淋淋的红色肉球扔举到脸旁,粘稠的黑红色液体顺着他的手腕留下来。也许是那个稚嫩的声音刺破了这间腐臭地下室的寂静,也许是joker笑到岔气的声音让她感到不安。她动弹不得,甚至没有任何力气挣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他冲她狞笑然后朝她扔过去那个,那个对他来说,刚从她身上宰割下来的那个会哭的肿瘤。

Harley尖叫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窗外已经是晚上了。她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她的pudding会不会按时吃饭呢,如果在家里的话她会做上很多的菜,joker会嫌弃的吐槽她的手艺并且声称要叫外卖。

她怀孕了,就在半年前她一个人在家狂吐不止以为是食物中毒的时候发现避孕药已经过期很久了。她知道joker是容不下一个新成员存在的,更何况是一个无辜的婴儿。
但是看起来joker并没有来找她的意愿,她现在的落魄样子也并不想被他找到,身上除了有个明晃晃鼓出来的肚子,她瘦弱的只剩下一层皮了。

这栋破旧的小楼原本是一家服装仓库,现在却成了毒贩和流浪者的聚集地。harley来这里不久后认识了一位绅士,当然那还是在她不显孕的时候。出手阔绰的她一周就花光了带出来的所有现金,显然那位绅士爱上了她。不仅把她收留在身边,他甚至为她准备好了婚纱。如果不是肚子一天天变大迫使她离开无忧无虑的日子让她沦落至此...多亏这间屋子的主人愿意让她以打扫整层楼的卫生来支付房费。

“小心点儿,这些玩意儿可价值不菲”一个低沉的男声出现在楼道里,那几个黑色的身影把几个木箱搬到她的隔壁。
Harley躲在门后静静地观察着,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宝贝儿,等我们把这批军火运出去,就可以赎回我们的家了!”这一幕仿佛让她想起了若干年前她和joker在外漂泊无家可归的日子。
男人把胳膊搭在女人的腰上,这身打扮再也熟悉不过了,她知道那不是joker,而那个女人正在扮演着自己。

“放心,这件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哈利奎因本尊和我站在一起别人也不会分辨出来。”

[吱]木地板的响声从两人身后的房间内传出来,harley差一点就要冲出去找那个婊子理论了,但她现在的这幅鬼样子,谁会相信她才是真正的哈莉奎因?

“谁在那儿?”男人用手电向里面照去,屋内漆黑一片。“或许是老鼠吧,别担心”女人应和道。

她想冲出去砸烂那两个傻逼的头,她想站出来撕烂那两个贱人的脸。可她觉得除了躲在黑暗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腹部的疼痛让她连下楼都困难,所以冰箱里的一条面包已经坚持很多天了。

突然楼道里响起了枪声,或许是楼下的毒贩子又嗑高了,她想。可枪声没有停止的意思。

Harley试着迈开尽量轻的脚步声离开靠近门的地方,地板很滑屋子也很黑,她重重地摔在了一个架子旁边,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滚落砸到她的在背上。枪声并没有结束,这间黑暗的阁楼小屋的门被踹开了,借着灯光,harley只能看见一双脚。

“这还有人,老大”声音冲着门外喊去
“杀了他,做你该做的”略带沙哑与疲惫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puddin...”她用尽全力去喊了,可那虚弱的声音和外面的嘈杂相比却如蜉蝣撼树。
“pudding...”她不能就这么死,他还没见过那个新的小生命,他是否会喜欢它?
“pudd...”  “老板!这里又有一些哈莉小姐的鞋!”那人犹豫了一下,没有朝她开枪。
“该死的,你就不能把这里烧个干净吗!!”那个声音过来了,伴随着皮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变得愈来愈清晰。

“pud...”harley觉得好像有一根长长的刺戳进了她的小腹,至少他来了,尽管看不见他的脸,尽管可能见不到最后一面,可她觉得这一刻是安心的,比这半年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来的安心。

借着楼道里的灯光,Joker一眼认出了她摆在鞋柜的鞋,她的皮包,还有那件貂皮大衣,是他亲手挑的。他看了看楼道里躺着的那个女人,又看了看倒在陈列架下面瘦骨如柴的那个。不可能是她,他心想。这个时候那个疯婊子该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鬼混。

“pudd...”

“harley?”他的喉咙变得滚烫,像被鱼刺卡住一样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       ............

[嘻嘻嘻,你不要去推开那间门哦,这扇门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有多久?]
[久到爸爸妈妈都会忘记了]
[为什么我不能进去呢,那..他们呢?他们能进去吗?]
[谁?嘘..不要问,他们都睡着了,千万不要吵醒他们。]

她依偎在他怀里,厚实的深紫色落地窗帘隔绝了窗外的寒冷。孩子们在窗外嬉戏的稚嫩声音让她呼吸变得舒畅。这个清晨和往常能让她感到舒适与自由的时刻一样。她抚摸着眼前的紧实的线条,感受着彼此交织的温暖。
突然他跳起身来,拉开了窗帘。似乎那柔软洁白的雪花飘进了她的脖颈,那些一片片组成的白色云朵照的整个屋子都亮了,亮的刺眼。

“你醒了”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又有些尖锐,听起来很滑稽。
“我...孩子...我...”没有洁白的雪花,只是房间里惨白的日光灯。

“你一定是做噩梦了,我的小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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